一家超市里,应其天正在搬着货物,他白天会在这家超市打零工来补贴日常家用。
看看天,再看看手机,已经快到地下拳馆开幕的时间了,快速搞定好手上的工作,应其天找到老板,说道,“老板,今天就到这吧。”
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?”面目和善的老板给了应其天一百,这家超市的零工都是日结。
“家里有点事,没办法。”接过钱,应其天笑道。
“好吧,你家里的确挺困难的,有事就快点回去吧。”老板也知道点应其天的处境,也不多说就放应其天回去了。
又在超市里添置了一些给姬兮缘用的日用品,同时又买了之后几天的食材便回家而去。
天色尚还明亮,一路小跑,应其天咬唇,目视前方,家里多了个人,花销比平时多了不少,幸好今天打完拳就能凑齐他母亲的手术款项,今后在钱这方面也就不再那么捉襟见肘了。
一路小跑,看到了熟悉的应家拳馆,看到了熟悉的大门海报,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应其天脸瞬间黑了下来,手上的袋子握得更紧,在拳馆门前的人,他很讨厌。
姬兮缘并不会从二楼走下来等他,等待他的是一个骨瘦如柴,身形佝偻,皮肤发白的人,看一眼就觉得这人像是吸毒的瘾君子。
“侄儿啊,叔我等你很久了。”瘾君子远远就看到了应其天,笑嘻嘻地就走了上来,只是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笑容不怀好意。
这人是应其天的叔叔,名叫应公堡,此人毒赌均沾,十分惹人厌烦,赖着和自己有点血缘关系,经常过来无端取闹要钱。
“你谁啊?”应其天并不给应公堡好脸色,这已经不是后者第一次这样在家门口堵他了。
“侄儿莫要开玩笑,咱俩叔侄你咋又假装不认识呢?”应公堡还是笑嘻嘻。
应其天冷哼,说道:“哼,你还真好意思提?上次我好不容易存的二十万救命钱,你就趁我没在家,把钱全偷了?这几次我换了锁,你进不去我家,就在这蹲我?你不要脸我还要呢。”
“那不是叔我急着用钱,没办法的事嘛,侄儿的钱,叔我拿来用用,不是天经地义嘛?”应公堡脸不见红,心不见跳地笑着。
应其天缓步走到拳馆门口,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放到拳馆门前,冷笑着拿起手机,看了看时间,说道:“天经地义?你嫂子还在医院里躺着呢,你不管不顾也就罢了,还要把救命钱都拿了,你不把自己当人,还让我把你当人?我脾气已经算好的了,现在,你快给我滚。”
“侄儿说话怎么如此难听呢,我现在也就想管你要个一两万嘛,这么点小钱,你肯定有的嘛,给叔点又不是不成,是不是?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?”应公堡说话时,笑脸已经下去了几分,他觉得自己侄儿不想吃好果子。
“听不懂人话是不?给我滚。”应其天脸色早就冷了下来,面对这让人厌烦的家伙,应其天说不出好话。
“诶,我真是给你好脸色了啊,今天你不把钱交出来,就别想走了!”应公堡挺直身板,稍显硬气地说道。
“呵,就凭你文不学,武不通那点料子就在这当老赖了?”应其天看着应公堡,一脸嘲笑。他很清楚应公堡是什么路子,家里的武术从来不学,连字都还念不出来几个,可以说,这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地痞流氓。
“哼,那是以前我不跟你计较!”应公堡拍手,旁边的角落里出来三个大汉,站到应其天身前。
“他有的是钱,让他把钱吐出来!”应公堡仗势欺人,看着自己人多势众,完全不顾长辈的颜面。
“这位兄弟,把钱交出来吧,只要给钱我们不会出手的。”领头的一位大汉好声好气的说道。
“我看你们和他也不是一路的,是他欠了你们钱?”应其天对领头的大汉说道。别人好声好气,自己没必要不给别好脸色,冷言相向那种事,他只做给恶心自己的家伙。看
“他欠了我们老板的钱,我们只是奉命来讨债的而已。”
“讨债?我和他可没关系,他欠的钱我也不会给的,真想讨钱,你们还是从他身上慢慢要吧。”
“我们也是奉命行事,无礼了。”
说完,三个大汉猛地就攻向应其天。
不慌不忙,应其天躲开正面大汉的一拳,左手卸力将左侧大汉拳路引向右侧,随后抓住右侧大汉出击的重拳,顺势直拉,一腿踢在右侧大汉腹部,强猛的力道打得其口吐白沫,坐倒在地,没法再起。
两三招,应其天就知道,这三人并没有什么路子,只是单纯的身强体壮。
被躲开一击的大汉还未稳定身形,应其天直接后蹬脚就把其打翻在地,随后手肘直攻就打在了刚左侧的大汉脸上,力道之大,一下就让这大汉在空中翻滚几圈,倒在了刚刚口吐白沫的大汉身旁。
随后抬脚,重击补在领头的大汉身上,三个大汉,三两招就被打趴在地。
应其天并没有出重手,否则三人就不是口吐白沫那么简单了。
“还想要钱,找别处去,别来我这,我不想动手。”应其天这话不止是说给应公堡的,还是说给倒在地上的三位大汉的。
见状,应公堡摊到在地,眼球咕噜一转,大喊,“打人啦,打人啦,不孝侄儿殴打叔叔啦!”
见状,应其天哼笑,指着武馆大门之上的摄像头,大笑地看着应公堡,这摄像头在武馆开张的时候就装了,也是这个摄像头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的存款都是被应公堡偷的。
“我们丢不起这人,走。”刚刚领头的大汉站起身,扶起自己的两位兄弟就走了。
“这……”应公堡更加瘫软在地,没了人数优势,应公堡的软骨头一下就站不住了。
此时听到大叫,附近的人开始围了过来。
随后,应其天又拿出手机,刚刚的对话开始在手机里响起,他在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顺道也打开了录音。
“我现在给你面子了,你不走,我可叫警察了,到时候给你定个打劫啥的罪名,就莫要怪我。”应其天蹲在应公堡面前,慢慢开始按出报警电话。
应公堡看着应其天的手机,上面的报警电话已经按了出来。
“算你小子有种……”说完,应公堡连滚带爬地就跑了,剩下刚被叫喊过来的群众在那不明不白的看着。
没有去管其他事,应其天重新拿起刚买的日用品和食材就缓步往家里走去。
回到家,面前就是静坐在沙发上的姬兮缘,坐到她身旁,舒展懒腰,看着天花板,不言不语。
“刚刚外面好像有打斗声,是发生了啥嘛?”姬兮缘关心道。
“没啥事,就是被个无赖缠上了。”应其天闭上眼,说话像是有气无力的。
“无赖是什么样子的?”姬兮缘问。
“还能什么样子,就和普通人一样,只是那些无赖流氓做事不跟人讲道理罢了。”
“不跟人讲道理?那不就和魔一样嘛,都是不与人讲道理的存在。”
“谁知道呢,反正是让人讨厌的存在。”应其天对魔也是有了个初步的了解,昨晚的胖男姬兮缘就说他附了魔。
“是啊,挺讨厌魔的,也挺讨厌我自己的。”姬兮缘像是想起了什么,自嘲道。
“是啊,讨厌自己……”应其天站起身,将刚买的日用品放到姬兮缘手上,说道,“这些是给你买的,你自己找个好拿到的地方放着吧。”
“好。”姬兮缘拿着东西站起来,并把这些都放到了她睡觉的房间里。
也不管她,应其天只是在闭目养神。
奇妙的和谐,男孩闭目养神,女孩在旁静坐,孤男寡女,安静无声,连一丝暧昧都生不出来。
许久,应其天站起身来,向外走去。
“还要出去嘛?”姬兮缘听到声音,说道。
“是啊,要出去赚钱。”应其天说道,语气听起来有点无奈。
“钱嘛?听说很重要,但我不知道重要到什么程度。”姬兮缘以前住在东山寺,基本从不出门,对钱几乎没有概念。
“不需要的时候如同身外之物,需要的时候非它不可,诶……”应其天关好门,离开了应家拳馆。
熟悉的路,阴暗,人少,即使天还未黑,但依旧是阴凉十分。
自从他父母出事,为了赚钱他就在这地下拳击场赚钱。
地下拳击场里的勾当并不光明,里面甚至出过不少命案,如果可以,应其天并不想去那里赚钱,只是,没办法,他很需要钱。幸好,打完今天,他就凑齐了他母亲的手术费用,甚至后续的药物费用他也存够了钱,只要今天打完,不出意外,他就不会再到地下拳击场了。
一心想着,应其天嘴角露笑,脚步加快,只希望快点解脱。
只是,他并没有注意到,自己身后不远处还跟了个佝偻人影,那是应公堡。
熟悉的场馆,熟悉的观众,还有不一样的对手,应其天依旧穿着他的红裤衩,曾经武术冠军的他在这地下拳击馆已经称霸许久。他的对手只要听到应其天都会心底一冷,唯一对他们友好的一点消息就是,应其天手上从未有过命案。
为了让观众们看得爽快,这里是不允许穿防具的,为的就是让这些对垒的人能够拳拳到肉,甚至鲜血淋漓。
这里的规则很简单,将对手打到无力还击,或者让其认输便可,然而,在这种规则下,各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是频现,幸好,应其天够强,否则遇到一些只管输赢,不管人命的家伙,估计就得歇菜了。
今天就是出了这种状况,应其天的对手拿出了一把匕首对向他,面对这种本身有修习武术经验的人,应其天完全不敢大意。
不断地躲开匕首男的猛攻,面对利器,应其天不敢贸然出手。
匕首男在不断的攻势中似乎有点得意忘形,一击一击的攻势完全不管自己有无破绽,招式只管狠辣就全攻向应其天的要害。
应其天在不断的试探中也是摸清了匕首男的攻击方式,抓住机会,一击就把对手握匕首的手给废掉,抬脚踢开匕首,随后凭借着自己身体强悍展开猛攻。
攻守有序,攻防有度,进退自如,匕首男在失去了唯一对应其天有威胁的武器之后,开始被应其天碾压,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去对应其天进行反击,同时右手也被应其天一击打折,现在根本没法进行任何有效还击。
应其天抓住破绽,一招制敌,右拳打在匕首男腹部,匕首男口吐鲜血,双手握紧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匕首男头颅,双手配合膝击,攻向脑门,匕首男倒飞而出,撞到护栏,倒地不起。
不久,裁判宣布了应其天的胜利。
没有什么太多的事,更换好了常服,这次出了地下拳击馆的密道他才遇到了马新帅。
“应其天,今天也是表现极好,明天再接再厉。”马新帅拍拍应其天的肩膀,同时照例给了应其天钱。
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应其天没有答应什么再接再厉,拿了钱便往外走去。
“不送啊。”马新帅看到应其天远去的背影,习以为常。
然而,在应其天走后,一个佝偻身影出现在了马新帅面前。
“应公堡,你欠的钱都没还就敢出现在我面前?”马新帅看着面前一脸笑意走上来的应公堡,讥笑道。
“啊,不要打我,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。”应公堡畏畏缩缩。对心软的侄儿就心狠手辣,对有权有势的马新帅却唯唯诺诺。
“哦?什么事呢?如果有让小爷高兴的,你欠的那几万我就给你免了,要是啥没营养的,你能从这走着出去算我输。”
“是这样的,刚刚跟你说话那个人呢,也就是应其天,他是我侄儿。”应公堡说道。
“那又怎样呢?你侄儿又不是你这种没用的废物。”
“你不知道,他在你这打拳,是因为他有个卧病在床的母亲,而现在,他母亲治病的款项他已经快筹措好了,估计再过两天,甚至就是明天,他估计就再也不到你这来打拳了。”
闻言,马新帅脸色微变,沉思许久,说道:“你这消息还是有点用的,钱你不用给了,现在给小爷我滚。”
“诶,不用给钱了?那我滚,那我滚。”应公堡听到不用给钱了,心头是乐开了花,拔腿就想溜走。
“对了,告诉我,应其天母亲住哪个医院,哪个房间。”马新帅冷声道。
“在中心医院xxx房……”应公堡老实地说出应母的所在,又说,“那我可以走了吗?”
“快滚,快滚。”马新帅看着应公堡远去,冷声道,“应其天,你可是我在这地下拳击场的来钱机器,怎么可能放你走?”
马新帅转身就往医院走去,阴暗的地界连人脸都看不清。
应其天吃完饭就往医院去了,今天他并没有带姬兮缘,自己一个人慢跑着前往医院。
和往常一样,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母亲面前。
“天儿,昨天那个叫姬兮缘的姑娘没和你一块来嘛?”应母看着自个前来的应其天,笑问道。
“你惦记人家姑娘干嘛?”应其天撇了应母一眼,然后熟练地开始喂食。
“我这不是想为你终身大事着想嘛?”
“别想了,我没那心思。”
“那么好看的姑娘你真的一点歪心思都没有?真的?”应母瞪大眼睛看着应其天。
“我要是有那时间动心思,我还搁这跟你聊天呢?不早跟妹子谈天说地了嘛?”
“诶,那你快去啊,我这还有护士照顾着呢。”应母催促。
“我才刚来呢,等会儿吧。”应其天拒绝。
“哈哈,不调侃你了,不过,这方面的事你真要想想了。”
“到时候吧,等你出院了,现在你手术的钱我都攒好了,估计也快了吧。”应其天喂着应母,说道。
“可算在这要到头了嘛,这的天花板我都看得心烦了。”
“要不是那应公堡上次偷了我二十万,你应该早就出院了。”
“诶,你那叔啊,真的是个不肖子孙啊。”应母说,“你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嘛?”
“不知道。”应其天摇头。
“你那时候还没出生,当时你那叔就是欠了一屁股的债务,又吸毒,又赌博。当时你爷爷已经患有心脏病,心力不支,不能动武,也不能动了肝火。”应母回忆,“那时候我刚嫁进来不久,你爸那天不在家,然后你那叔趁机就回到家里把救治你爷爷心脏病的钱给偷偷拿走了,后面被你爷爷发现,想要拦着,却又因为不能动武而被那应公堡一把推开,我和你奶奶到场的时候,你爷爷已经因为被气到而躺倒在地,心脏病一下就犯了,随后到了医院救治,可惜,也活不过来了。”
“真是个畜生啊。”应其天怒道。居然还有连爹的安危都不顾的家伙,这样的应公堡,不值得任何怜悯。
“那个人连你爷爷的葬礼都没有出现呢,也是因为教育出了这么个混蛋,你奶奶在参加完你爷爷的葬礼之后就消失了,据说是去出家了,不过,我和你爸都没有她的具体消息,只知道她还活着。”应母说道。
“诶,出家也还行吧,免得见到那个畜生而心烦。”
“对了,我房间里还有你爷爷和你奶奶的定情信物呢,不过,只剩下你爷爷那一半了,没记错的话,是个半月玉坠,你到时候把那东西找出来,如果我出不了这医院,你可以靠那个去找你奶奶。”
“别说傻话了,怎么可能出不了医院嘛,钱都凑好了,手术一过应该就能出院了。”
应母叹气,看着天花板,她的心里一直都忐忑不安,只希望这些都是多余的吧。
另一边。
“你就是负责应其天母亲的主治医师李医生对吧?”马新帅跟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对坐在咖啡厅。
李医生刚想下班就撞见了马新帅,不由分说就被带到了这里。
“你是想干什么?”李医生冷声道。
“也不用干什么,就是让你在给应母做康复手术的时候加一剂药。”马新帅将一瓶血红色的试剂放到了李医生面前。
“我要是说不呢?”李医生皱眉。
马新帅不慌不忙,掏出手机,找出了两张刚发过来的照片,并把照片交予李医生,说道,“我能找到你,自然也能找到这两个人。”
李医生看着照片,里面是他家里的老婆女儿,他女儿看起来只有两三岁。
“放心,只要你不拒绝,你和她俩都不会有事,甚至于成了之后,你还能拿到三十万。”马新帅靠着椅背,一副悠闲的样子。
“你!”李医生脸色潮红,一脸怒意地盯着马新帅。
“当然,你也可以拒绝,只是,那样的话,我就不能保证你妻女的安全了。”
李医生咬紧牙关,冷声道:“这试剂用在人身上会怎么样?”
“这你就不要问了,反正不会死,你只需要让应母出不了院就行。”马新帅随口道。
李医生握紧拳头,拿起了马新帅给的试剂。
“行,那交易达成,你在这好好喝两杯,我就先走了。”
不管马新帅离去的背影,李医生看着手上的试剂,牙关紧锁。
……
应其天已经交完做手术的钱并离开了医院,走在路上,神清气爽,终于,他母亲要出院了,他的肩膀负担可以没那么重了。
走在熟悉的路上,应其天想起了昨天的胖男,瞄了眼昨晚的暗巷,心中微微多了点旮沓。
不想多逗留,应其天加快了脚步。
路灯清晰亮眼,在人少偏僻的过道,应其天跟前多了一个缓步走来的青年少女。
青年少女右手藏在背后,披头散发,走路摇摇欲坠,嘴里喃喃自语,一眼看去像是个刚失恋的女人。
并不想跟这人有什么过节,应其天微微绕远。
但,很奇怪,无论应其天怎么左闪右跳,这青年少女一样跟着,面对着站在他身前。
以为是恶作剧,应其天一个大跨步加速就想绕过青年少女。
然而少女步伐灵活,同样跟上,同时大步冲来。
冷气遍布了应其天四周,刚刚那一跨步,应其天微微瞄见了一把菜刀,这女人把菜刀藏在自己身后。
“男人都该死……”已经很靠近了应其天才听见了女人在呢喃着啥。
“倒霉!”在听清话语的一瞬间,这女人便使着菜刀毫不留情地往应其天身上砍去。
一个侧身躲开了女人的菜刀, 然后直攻女人右臂想让其脱力把菜刀丢掉。
然而应其天的攻击似乎没什么用,女人手上的菜刀稳稳当当,同时又是一刀就往应其天脖颈切去。
应其天用手上的便当盒挡住一击,瞬间后退,说道,“这位小姐,咱无冤无仇,这突然想杀我是为啥呢?”
“男人都该死……”嘴里喃喃着一句话,并没有回答,女人依旧挥刀冲向应其天。
应其天又躲开一招,然后出脚想要打翻这女人,但很可惜,他已经出了很大的力气,一脚踢过去连女人的脚跟都踢不倒。
这种感觉和昨晚他打的那个胖男很像,无论怎么用力他依旧不管不顾。
“喂,你讲道理啊,就在那该死该死的。”应其天吼道,但并没有什么用,这女人依旧一刀一刀地想砍他。
“别讲道理了,她已经入魔了。”一旁突然出现了个清脆男声,应其天望去,一个手执权杖的帅气青年出现在了眼前。
“不会吧?又是魔?”应其天皱眉,一脸疑惑。
“这么说,你还真倒霉啊,普通人可不容易遇上魔,而你还双喜临门。”帅气青年调侃道。
“你有什么办法不?”应其天躲开一刀,问道。
“我来这就是要解决她的。”帅气青年权杖一敲地面,一阵强风吹拂向菜刀女子。
被强风吹拂的菜刀少女身形略微不稳,这是第一次让她失衡的攻击,之前应其天的攻击根本不起效用。
受到攻击,菜刀少女转过头去,看向帅气青年。
“嘿,美女。”看到转过身来面向自己的菜刀少女,帅气青年微微打了个招呼。
“男人都该死……”呢喃一句,菜刀少女冲向帅气青年,一刀砍去,毫不留手。
“噔……”权杖敲击地面,一阵龙卷风平地而起,少女被吹飞直上。
“噗通。”少女落地,倒在地上。
帅气青年见机而动,一张黄皮护符就贴在少女身上,一瞬间,刚还在乱砍人的少女动弹不得。
随后手上权杖微微一动,轻点少女头颅,一道淡白色雾气飘飞而出。
“邪魔退散!”手上权杖用力,一杖拍在白雾身上,强猛的飓风就将白雾吹散,四散纷飞。
“这就是魔嘛?”一直在一旁的应其天走到帅气青年身边问道。
此时少女已经抚摸着自己的手在那痛的直打滚了,那里是被应其天打中的地方,他真的没留手。
“差不多啊,不过你还真不留手啊,这么可爱的姑娘被你打得在地上嗷嗷叫了。”帅气青年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少女,笑道。
“我能怎么办嘛,不打她我人没了。”应其天无奈。
“算了,医院就在旁边,我带她过去。”帅气青年扶起在地上喊疼的少女,又对应其天说,“我是‘风’之除魔卫——潘向豪,既然你那么倒霉,以后要是遇到个叫傲慢的魔,告诉我一声嗷。”
“不会再遇上了。”应其天嘟囔一句,看着潘向豪离开,他自己也回到家中。
回到家中,姬兮缘依旧在静坐,而应其天则是跑到了姬兮缘睡觉的房间开始东翻西找,翻了许久之后,应其天终于在抽屉最里边找到了一个半月玉坠。
一天就这么过去,到现在,应其天依旧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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